彼之古者即我之今 : 语出徐渭《论中·四》。在这篇文章中,徐渭反复申说一“兴”字,说明古人的创作是古人的“兴”,今人的创作是今人的“兴”。他于“兴观群怨”中独揭“兴”字,从而抓住了文学创作的本质规律。以此规律,他认为复古主义者们是“慕古而反其所以真为古者”,即不了解和学习古人创作时的“兴”的状态,于是,他当头棒喝:“彼之古者即我之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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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之古者即我之今 : 语出徐渭《论中·四》。在这篇文章中,徐渭反复申说一“兴”字,说明古人的创作是古人的“兴”,今人的创作是今人的“兴”。他于“兴观群怨”中独揭“兴”字,从而抓住了文学创作的本质规律。以此规律,他认为复古主义者们是“慕古而反其所以真为古者”,即不了解和学习古人创作时的“兴”的状态,于是,他当头棒喝:“彼之古者即我之今也”。
文靡于隋,韩力振之,然古文之法亡于韩 : 见何景明《与李空同论诗书》。何曰:“仆尝谓诗文有不可易之法者,辞断而意属,联类而比物也。上考古圣立言,中征秦汉绪论,下采魏晋声诗,莫之有易也。夫文靡于隋,..
达岸舍筏 : 本佛经中言,《阿梨吒经》:“山水甚深,无有船桥,有人欲从此到彼岸,结筏乘之而度。至岸讫,作此念,此筏益我,不可舍此,当担戴去。于意云何,为筏有何益?比丘曰:无益。佛言:彼人更以此筏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