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之歌

自我之歌 : 美国诗歌。华·惠特曼(见“草叶集”)著。1855年出版。中译本1949年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198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再版,楚图南译。
诗歌全长52节,1346行,是《草叶集》中最长的一首诗歌。第1部分(1—5节),诗歌以诗人歌颂“他自己”开始,同时也歌颂了其他人,因为“属于我的每一个原子,也同样属于你们。”诗人在草地上漫步,而且邀请他的灵魂跟他同行。他是由这里的“泥土和空气”形成的,他和他的祖先都出生在这里。他已经37岁,而且身体非常健康。他希望永远歌颂自我,直到死亡。他要“自然”以一种新的力量毫无顾忌地讲话!诗中房屋表示文明,芳香意味着个人的自我,而大气是宇宙自我的象征。“自我”宣布他同文明的疏远和同自然的亲近;他决心保持“自我”——自己的个性。在第5节中,诗人表达了他与个人灵魂相处的喜悦。他与上帝及其同胞产生了亲热感,统一感。“爱”把所有一切都密切联系在一起了。每个人,每个叶片以及被忽视的蚂蚁等在宇宙中都具有重要位置和特殊意义。第2部分(6—19节)说明草是什么?草是普通事物所具有的神性的象征,是自然界所固有的生死永恒循环的象征。“自然”是上帝的象征,而“野草”是打开“人与上帝”关系的奥秘的钥匙,它表明“上帝是一切和一切的上帝”。诗人认为精神与物质是统一的。如果物质不朽,那么生命与精神也是永存的。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死亡,死是改造和更新物质和灵魂的过程。人死与生“一样幸运”。从8到16节是诗人所目睹诸事物的目录诗。他们象征稠密、繁茂的野草的无限性,普遍性和永久性。诗人认识到了他个人的“普遍性”——跟其他所有人的共同思想感情,也认识到他在自然万物中的地位——他是其中的一部分。具体说明诗人那“天、神、人”等万物一体的世界观。第3部分(20—25节)一开始便问“人是什么?我是什么?你是什么?”他回答说,人是结实而健康的,庄严而不朽的。他从其他所有人身上认识了自己——人与人是完全相同的。他是“肉体”的诗人,也是“灵魂”的诗人;是“善良”的诗人,也是“邪恶”的诗人。他歌颂男人,也歌颂女人;他歌颂欢乐,也歌颂痛苦。诗人声称他是“一个宇宙”,一个跟包罗万象的宇宙一样完整的人,一个具有爱情、欢乐和痛苦的真实的人,一个自尊、自信、自立、自强不息而有血有肉的人,一个认为生命都是美的奇迹的人,一个体现世界万物和谐统一的人。第4部分(26—38节)开始具体阐述了“生存”的本质。他承认感官上的享受。听觉特别是触觉(27—30节)使他无比欢喜和兴奋。他认为最低等的生存形式如蛤蜊,也是令人惊叹不已的;最微小的东西如蚂蚁,也极富有意义。肉体及其感觉对自我和生存的认识都是十分必要的。肉体及其感觉是真实的,高尚的,是推论和说教难以改变的。躯体的各部分和生命的各种形态是同等重要的,真理寓于现实生活本身。诗人对鸟兽那种天然完美的状态深有所感而且悟出一个道理——动物是那么平静和自足,不为自己的处境发“牢骚”;不为自己的罪恶“哭泣”;从不争论自己对上帝的义务;从不为“私有财产”而发狂;从不向谁叩头。诗人歌颂禽兽,就是因为有人还不如禽兽,痛斥了人类社会的丑恶。第5部分(39—41节)说明诗人已经成为超人,成为一个能解人痛苦,治人疾患和救人于水火的神通广大和法力无边的超人了,表达了对广大劳动人民的无限同情和深沉的爱。第6部分(42—47节)为人们选择了前进的道路,并邀请人们跟他一起同行——人要有所进取,有所成就,而最后到达理想的终点,号召人们依靠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坚韧不拔地走完自己的既定路程。诗歌第7部分(48—52节)总结了全诗的基本思想:灵魂和肉体同等重要,上帝和每个人的自我也同等重要。上帝存在于一切地方和一切事物之中,“在男人和女人的脸上,在镜中我自己的脸上,我看见了上帝。”诗人对死也毫不畏惧,他认为不存在真正的死亡,整个人类在生生死死的过程中发展、变化而永远前进着!这就是“永恒的生命。”在最后两节中,诗人完成了他探寻自我人格的旅程,告别了人世,将自己献给了野草。他视死如归,含笑九泉,喜迎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