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安堂记 : 赵秉文撰。见《金文雅》卷九。文记许昌任君作“适安堂”,人问其意,任君说:“今夫水适则流,火适则燥,鱼鸟之适则翔泳,草木之适则条达,”“今吾名不录于仕版,身不涉于行伍,足不迹于是非之场,口不涉于是非之境,未酉而寝,过卯而起,每兴极意会则登临山水,啸咏风月,习泉石,悦松竹,手执《周易》一卷与佛老养性之书数册”,表现出一种超乎物外而又讲求养性的旷达自适的追求。友人对此持批评态度:“以探山钓水为适,则忘其君,声色嗜欲为适,则忘其亲,忘亲则不仁,忘君则不义,不仁不义,子安之乎?而且奚适哉?”并说“古之君子不以外伤内,视贫富、贵贱、死生、祸福,皆外物也,随所遇而安之,无私焉。譬之,水升之则为雨露霜雪,下之则为江河井泉,激之则为波,涿之则为渊,千变万化,因物以赋形。”任子山曰:“是吾心也。”这里,友人提出了积极用世的儒家哲学和古君子处世随遇而安、不刻意追求做作的人生态度。作者实际上是赞成这种人生观的。文章设主客驳语,论理明晰,重点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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