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的历程》 : 长篇小说三部曲,包括:《两姊妹》、《1918年》、《阴暗的早晨》。苏联俄罗斯作家阿·托尔斯泰的代表作。出版于1922至1941年。作品以1914至1920年间的两次战争(一次大战、国内战争)、两次革命(二月革命、十月革命)等重大历史事件为背景,以四个个性互异、关系错综的知识分子(卡嘉、达莎、捷列金和罗欣)为叙述中心,从彼得堡到伏尔加河、从乌克兰到莫斯科,广泛描绘了本世纪初俄国社会翻天覆地的历史变动以及知识分子在这场疾风暴雨般的洗礼中的心灵历程。名医的女儿卡嘉和达莎两姊妹,在优裕的生活环境里感到空虚,只得去寻求颓废派诗歌、抽象派绘画,以夫妻反目、爱情狂热这样的二重奏来填充。她们分别与罗欣和捷列金结合,沉缅于男女情爱,对社会现实的巨大变化困惑不解。但残酷的战争,把他们全都卷了进去。他们找不到依靠,“在俄罗斯东飘西荡,仿佛飓风中的飞鸟。”他们分别经历了“在清水里泡3次,在血水里浴3次,在碱水里煮3次”的“苦难的历程”,终于又走在了一起,加入了列宁率领的俄罗斯人民革命的队伍。小说突破了单线平面的情节手法,呈现出多层次多线索的立体结构;既有规模宏大的历史场面的推进,又有蒙太奇般变幻无穷的艺术转换和变形;特别是细腻深入的心态描写,都有助于它获得血肉丰满的史诗性作品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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