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星空》③

    《望星空》 : 抒情诗。作者郭小川。写于建国10周年,载《人民文学》1959年11月号。全诗共239行,分两大部分。第1、2章设计了一个人物,他对人间、对现实均有疑问,觉得“千堆火,/万盏灯,/不如一颗小小星光亮。/千条路,/万座桥,/不如银河一节长。”他甚至认为,只有星空,才“称得起万寿无疆!”第3、4章,写为了摆脱这惆怅的心情,他决定走向北京的心脏,迈进人民大会堂。他在建国10周年的热烈气氛感染下,认为不是地上的生活不如天上美好,而是我们生活在“大地上的天堂”之中。这首诗是矛盾的。诗人在后半部虽然力图扭转前面的“迷惘”,但给人印象最深的还是这种“迷惘”情绪。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诗人在当时的确看到了“大跃进”给人民带来的灾难,但多年形成的组织观念又执拗地命令他要维护“大跃进”的威信。这样,便形成了《望星空》的“特殊艺术构思的内在的相克相生的两个对立统一的因素。”(公刘:《理当为<望星空>恢复名誉》,《诗路跋涉》,江西人民出版社1983年出版)。当时的批判文章,抓住诗的前半部大做文章,说这是怀疑“三面红旗”,自然是属于“打棍子”的做法。不过,诗人在建国10周年的一片“莺歌燕舞”中,能写下“比起星空,人间还远不辉煌”的警句,表现了诗人的艺术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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