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涓涓而不可或缺的细流 : 颜昆阳语。见《今生之旅·总序》(故乡出版社1983. 9)。如果小说象长江,散文便象分布在江南各地的细流。长江虽水量集中,波澜壮阔,一时摄人心魄,然而真正和人民大众的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却是那些虽涓涓而不可或缺的细流。生活中可以没有小说,却不可能没有散文。日常之中虽无心为文,但举手投足间却可能产生散文。不用说一封文情并茂的书信,一则用心写下的日记,一篇流畅清雅的演讲稿是散文,甚至一张言简意赅的便条也同样是散文。它所反映的人生层面之广,角度之多,绝非小说所能够比拟的。而这些作品与我们日常接触之繁密,更非小说能够比得上。它对我们的影响,不是狂潮式的短暂震撼,而是细水长流式的恒久滋润。这是一种和我们的生活关系最广泛和最密切的文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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