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 : 西汉扬雄著。此书是作者晚年仿《论语》之作,用以宣扬儒家传统思想。其中通过对辞赋的评论表达了文与质并重的文学主张。他从尚用出发,对汉赋过多地堆砌辞藻,缺乏“讽谕”精神持否定态度,说“雕虫篆刻”“壮夫不为也”。但他并不排斥“丽”。他把汉赋分为两类,说“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丽以则”者,合乎儒家法度;“丽以淫”者,浮辞放滥,无益于社会教化。他所反对的是后者。在文与质的关系上,他反对有“文”无“质”或有“质”无“文”,说“实无华则野,华无实则贾,华实副则礼”,提倡华实相统一,并要求时人尽力做到像儒家经典那样“事辞称”,既不可“事胜辞”,也不可“辞胜事”。扬雄申明文质关系的观点,对后世的文论有较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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